1. 养鸟的肺癌
目前家庭养鸟被视为一种有益身心健康的爱好。
但是,荷兰一位健康学家所做的一系列调查研究表明,有养鸟爱好而且长期将鸟笼置于室内的人,进入老年后患肺癌的可能性比一般人大7倍多,在被调查的49名患者中,竟有33人曾经有过室内养鸟的经历。这是因为室内养鸟会大大污染室内空气。当大量的尘埃、细微鸟毛进入人的肺部后,人体内的红细胞便会部分失去工作效能,并引起免疫功能部分受损,从而导致肺癌。2. 在家养鹦鹉会导致肺癌吗
鹦鹉呼吸有明显的哼哧声,说明它的呼吸道有问题,可能是感染了,也可能是气管炎或肺病之类的疾病,这需要及时用药治疗。一般这种疾病是由于气温变化引起的,日常饲养中一定要注意保暖,避免它被冻伤,尤其是在洗澡后,要用毛巾包住它,然后将它慢慢吹干。
3. 鸟类会得癌症吗
1、所有的颗粒饲料都有一个保质期,有的饲料含有防腐剂,在干燥阴凉的地方可以保存一年。在购买时要留意生产日期和保质期。有些散装的饲料的存放期并不长,一旦开封之后就要冷藏起来。
2、大多数的种子和坚果每年收获一次,最多两次,然后储存起来出售,因此很难买到新鲜的种子和坚果。如果你需要购买混合种子和坚果,最好在信用良好的食品加工供应商那里购买,这样你就能获得最新鲜的种子和坚果,保质期可以达到一年或者更长一些。
3、购买后的种子和坚果要储存在阴凉、干燥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会导致食物发霉,发霉食物中的细菌肉眼看不见、也闻不到,但是对鸟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发霉变质的食物会导致鹦鹉消化不良,几天之后死亡。特别是在变质的花生米和玉米中常常会发现一种黄曲霉素,这种毒素可以导致鹦鹉患上鸟类的癌症。
4. 养鸟会得癌症吗
你有没有发现,家总是越来越拥挤,日子总是越过越琐碎。
在偶然获得一件东西时,我们总是习惯用加法思维继续添加一些与之相关,但并不需要的东西,于是家里的面积被这些东西不断挤压,最终不得不来一波彻底的断舍离才能将家解放出来。
其实,这就是“鸟笼效应”,它的诞生起源于一名非常著名的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
1907年,詹姆斯从哈佛大学退休,同时退休的还有他的好友物理学家卡尔森。一天,两人打赌。詹姆斯说:“我一定会让你不久就养上一只鸟的。”卡尔森不以为然:“我不信!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养一只鸟。”
没过几天,恰逢卡尔森生日,詹姆斯送上了礼物——一只精致的鸟笼。卡尔森笑了:“我只当它是一件漂亮的工艺品。你就别费劲了。”从此以后,只要客人来访,看见书桌旁那只空荡荡的鸟笼,他们几乎都会无一例外地问:“教授,你养的鸟什么时候死了?”卡尔森只好一次次地向客人解释:“我从来就没有养过鸟。”然而,这种回答每每换来的却是客人困惑而有些不信任的目光。
无奈之下,卡尔森教授只好买了一只鸟,詹姆斯的“鸟笼效应”奏效了。
鸟笼效应:假如一个人买了一只空鸟笼放在家里,那么一段时间后,他一般会为了用这只笼子再买一只鸟回来养而不会把笼子丢掉,也就是这个人反而被笼子给异化掉了,成为笼子的俘虏。
在中国历史上,其实也有这么一个类似“鸟笼效应”的故事,它叫见微知著:
殷纣王帝辛年轻时也是一名明君,但有一次,纣王让人给自己做了一双象牙筷子,他的大臣太师箕子就感到非常可怕和担心。他认为:用象牙筷子吃饭就一定不肯用陶土粗制碗具,必将用犀牛角或玉作成杯盘;餐具改变了,食品也会随之改变,进一步升级到山珍海味,珍禽异兽将成盘中之物;食物改变了,将不满足穿着,麻布为衣将不再流行,朝中之人进而会穿绫着缎;穿着改了,下一步将造豪华的车子,建高阔殿宇楼台,追求享乐。如此下去将一发不可收拾,腐败之风会很快盛行起来。
后来果不其然如箕子所料,殷纣王统治后期,设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由此达到昏庸残暴的顶峰。
从“鸟笼效应”里,我们能受到很多启发,首先就是惯性思维。
看到鸟笼就联想到鸟,看到烟灰缸就自然认为这个人会抽烟,……我们常常受困于惯性思维,按照固有的模式和套路去思考问题,形成盲点而看不到其他的可能性。往好处想,这叫“熟能生巧”,但更多时候只是“想当然”。
这样的思想桎梏,在生活中太多太多了。用英语翻译“中国银行”,就情不自禁念成“China Bank”,所以你总是学不好英语;买了10号零点三十分的火车票,结果10号晚上去时火车已经开走了……
回顾一下我们在生活中所做的选择和决定,有多少是被惯性思维所影响的呢?
其次是他人的不解,会给你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
比如双十一这么便宜你为什么不买?三十岁了你怎么还没有结婚?别人异样的眼光无形中透露出一些不好的讯息:双十一不买东西是傻,三十岁了还不结婚是没人要。
即使最初的你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很在别人的眼光下坚持下来,最终怀疑自己是否正确,从而陷入别人给你设置的鸟笼中。
最后是加法思维和减法思维的选择。
有一部电影叫《遗愿清单》,影片讲述两个患了癌症晚期的病人,面对生命的最后时刻,在余下的日子里度过丰盛和欢乐的人生故事。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是最后一件,做一件少一件。所以他们更加珍惜当下、也会更加谨慎。
这就是一种减法思维, “一个人放下的越多,越富有。”
有时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但放下比拿起更沉重。
我们总是想着填满那个“鸟笼”,本质上是想要填满内心的欲望,鸟笼效应很大程度上体现的是我们的贪婪。
因为贪婪,所以舍不得丢弃精致的鸟笼,因为偶然得到或赠送的东西有价值,即使我们当下不需要,也总想着将来需要,所以为它添置了更多我们本不需要的附属品。
消费主义之所以盛行,正是因为商家掌握了人性中的贪婪,设置了各种各样的“鸟笼”:第二件半价;秋天的第一杯奶茶;房子是租来的,生活不是;一克拉以上的钻石才是爱情……
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鸟笼效应”也不例外,明白了“鸟笼效应”的内涵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好“鸟笼效应”,给我们带来新的改变。
避免被别人的“鸟笼”限制
尤其是商家设置的“鸟笼”,防止掉入商家的圈套。在购买东西前,想清楚自己是否真的需要,明确这一点之后,无论商家给你设置的是金鸟笼还是银鸟笼,你都能从容不迫地识破,不会仅仅因为便宜而买回一堆用不着的东西了。
2.学会利用“鸟笼”的正面效应
读书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好习惯,很多人明白却很难坚持。有研究表明,敞开的书比合上的书更容易让人产生阅读欲望,这其实就是利用了“鸟笼效应”,所以不妨将那些书籍常常敞开放在离自己近的位置,总有一天你会想到拿起来看看。
当你慢慢越读越多,就会自然养成阅读的习惯,不再依赖“鸟笼效应”了。
3.给别人设置一个“鸟笼”
人们总会因为别人对自己好的评价而不断向那个方向去靠,以达到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预期。
比如当你的老公心血来潮做了一顿晚餐,作为妻子不妨多夸夸他做得好吃,或许你会发现你的老公下厨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他情不自禁地去靠近和符合他在你心目中“大厨”的形象。
“鸟笼效应”在生活中无处不见,我们不需要过于恐惧和刻意去避开它,而是想办法让它发挥出正面的作用。当你不自觉地在自己的心里先挂上一只“鸟笼”,再不由自主地往里填满什么东西时,那不妨往里装进好的兴趣、好的习惯、好的生活方式,最后养出一只漂亮的小鸟。
5. 养宠物肺癌
这个不影响的,做好狗狗的卫生工作,多给它洗澡,梳毛,避免过多的粉尘和绒毛造成病人呼吸上的不适;另外,病人可以通过中药Rh2来增强免疫力,改善饮食和睡眠,促进恢复,提高体质和生活质量。
6. 养鸟会得肺病吗
在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举办的“报国讲坛”首场报告会上,一位年逾八旬的老人动情地说:“我为自己曾为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作出了切实贡献而感到光荣和自豪,那一段为蘑菇云早日升空而奋斗的峥嵘岁月,给了我一生的教益,那就是:要永远为我们的国家努力奋斗!”
话音未落,会场掌声雷动。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名叫柳襄怀,60年前,他曾参与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的“心脏”——“甲种分离膜”制造技术的攻关研究。
“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是柳襄怀和当年一起攻关的战友们的真实写照,更是他们一辈子的骄傲。
原子弹的“心脏”
原子弹的“心脏”是一种叫做“甲种分离膜”的核心元件。它的作用在于将铀-235和铀-238这对“双胞胎”同位素分开,提炼出高浓度可用于发生核裂变反应的铀-235。
60多年前,全世界掌握这项技术的只有美国、英国和苏联。苏联专家撤离中国时,带走了分离元件技术资料。面对国际封锁,我国自力更生。1960年,国家设立绝密项目,对“甲种分离膜”的研制进行攻关。
起初,这一项目交给上海冶金研究所、沈阳金属所、复旦大学和北京原子能所4家单位。后经过综合考量,国家将该研制任务集中下达到上海冶金研究所。1962年春节过后,4个单位的60多名攻关人员在上海冶金研究所集结,成立了代号为“真空阀门”的第十研究室,对外称“7支部”。
这是一支非常年轻的团队,很多人都在30岁上下。时任上海冶金研究所副所长的吴自良,担任第十研究室的室主任和技术总负责。为加强党的领导,从部队和工厂调来了正、副两位党支部书记。还专门建立了保密室,负责攻关人员的人身安全及研究物件的保密保卫。
1961年,24岁的柳襄怀从复旦大学原子能系毕业后,以优异成绩被分配到上海冶金研究所,直接参加了国家绝密项目“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攻关研究,主要从事分离膜的分离系数测量及分离元件的表面处理研究。
分离膜由耐六氟化铀腐蚀的金属做成,上面有无数让气流通过的微孔,要求均匀而密集。扩散分离膜的孔径是纳米量级,非常精细,涉及众多学科,要解决一系列极为复杂的工艺问题,是一项综合性极强的技术工程。在扩散分离工厂中,分离膜元件的用量很大,以万支计。
分离膜研制过程极其复杂,包括粉末制备、分离膜及分离膜元件制备、分离膜元件性能测试及表面处理、元件分离性能的运行鉴定等。在第十研究室主任吴自良领导下,设立分别由金大康、邹世昌和李郁芬为组长的三个研究大组,分头进行研制。最后,由北京615研究所进行运行测试验收。
经过两年的艰苦奋斗,1963年底,“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实验室研发工作完成,并通过了运行鉴定,性能超过苏联产品。在研发的同时,由上海冶金局建立的材料加工厂,中试生产出了2700支甲种分离膜元件,提供扩散厂使用。
1965年,“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项目通过国家鉴定,并在四川建厂进行大批量生产。到1968年,共生产出400多万支分离膜元件。直至1984年,“甲种分离膜”经过近20年的使用,分离性能依然良好。
“甲种分离膜”为我国第一颗原子弹及随后的氢弹成功爆炸作出了重要贡献。1984年获得国家发明奖一等奖,1985年获国家科技进步奖特等奖。199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23位科学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吴自良是上海唯一的受勋人员。
获此殊荣后,吴自良把重达一斤的金质奖章交给了上海冶金研究所。他说:“国家给予的‘两弹一星’荣誉,是同一战壕里的人们用青春和血汗换来的,不只属于我自己。”
鸟笼报警器
柳襄怀回忆说,当年“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研究,是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完成的。大热天里,冶金所无空调、无电扇,研究人员常常汗流浃背。为了避免流下来的汗水打湿设备、弄坏机器,大家就利用早晚时间工作。早上五六点钟进实验室,直到上午9点钟回宿舍进行业务和相关学习,到下午五六点钟再开始搞研究,直到深夜。
在生活上,同事们8个人住一间集体宿舍,吃的是薯干烧饭,很少有娱乐时间。没有无线电,更没有电视机。柳襄怀自制的一台矿石收音机,成了大家工作之余休息放松的“神器”。
研究用气体要搬钢瓶,当时大楼里没有电梯,柳襄怀就和一位复员军人一起,用肩膀把大钢瓶扛上四楼实验室。体重不到100斤的他,常常被沉重的大钢瓶压出眼泪来。
不少研究工作要接触有毒有害物质,给科研人员带来健康隐患。当时也没有很好的防护设备,但大家“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还想出各种“土办法”来应对。
有一次,上级领导到第十研究室的第一大组检查工作时,发现实验室里竟然挂着一个鸟笼,小鸟正在笼子里啄食,就好奇地问:“你们搞保密研究,怎么还养鸟啊?”研究人员回答说:“我们工作中的粉尘和气体毒性都很大,这鸟笼就是报警器啊!”领导很感动。
有些用于工艺实验或测试的气体制备和应用也有毒,如果从容器或仪器中泄漏出来,就会伤害身体,科技人员便索性把一些工作搬到大楼屋顶上去做。
“尽管采取了很多措施,但还是有些同事没能避免毒气的侵害。我在复旦大学的同班同学史佩枋,做实验时总是冲锋在前,经常接触到泄漏的有毒气体,日积月累,40多岁就罹患肺癌,过早地离世了。”柳襄怀痛心地说。
史佩枋离世后的30多年里,他的爱人李美娟都一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工作的。直到2014年,在纪念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50周年时,看了柳襄怀作报告的资料,李美娟才得知丈夫付出生命,是在为我国的原子弹研制默默无闻作贡献,她悲喜交集,给柳襄怀写来一封信:“看过您的报告材料后,心中的酸、苦、辣一举翻了起来。现在我明白了:一个优秀的保密工作人员,真不容易。隐姓埋名,无名无利,对家人有口难言,用生命去做国家安排的工作。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
殚精竭虑的日日夜夜
当年“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三个攻关大组的分工与责任是:第一大组负责研制分离元件用粉末,必须是能制成性能合格元件的粉末,还要求能小批量生产,供应分离元件试生产。第二大组负责成膜工艺,制成性能要求合格的元件。第三大组负责性能检测分析和理论研究等相关技术问题。
1962年,攻关进入关键阶段,第一二大组日夜奋战,摸索用各种新老方法和工艺条件,制成多种原料粉末,做出一个又一个分离膜样品。但测试后,分离膜性能总差那么一点点。
第一大组组长金大康当时只有34岁,他心急如焚,夜以继日连续作战。经常夜里一两点钟突然往冶金所跑,到四五点钟又回家躺一下。他的爱人很不解:为什么深更半夜还要往所里跑?国家的绝密工作,即使对配偶也不能提及。金大康便总是以担心钢瓶阀门未关好、实验室窗户还开着等理由搪塞过去。
那段时间,金大康和组员们取消了一切节假日,以实验室为家。一个信念始终支撑着他们:外国人搞得出的,中国人也一定搞得出,并要搞得比他们更好!
经过几千次反复实验,不断分析失败原因,找规律,总结经验,1963初,第一大组的一个小组制成的一种原料粉末,使第二大组研制的分离膜性能,终于达到了要求。大家再接再厉,按照第三大组分析苏联样品得到的信息,金大康指导张敏和杨华丽等人,在所制的粉料中加入微量的某种金属元素,防止了分离膜微孔收缩现象,稳定性大幅度提高。
第二大组组长邹世昌当年只有28岁。在他的领导下,全组同志“昏天黑地”地艰苦奋斗,越过一道道关口,解决一个个难题,分离膜元件样品制造出来了。但是,焊接成型遇到了困难。
当时,我国生产供应的焊头性能较差,达不到分离膜元件焊接工艺的要求。邹世昌想起在苏联留学期间,曾研究出一种高强度、高电导、热稳定性好的合金新材料,于是决定将这种材料加工成焊接电极,用于分离膜元件焊接。同时,又从中科院沈阳金属所请来焊接专家,大家一起进行分离膜的焊接成型试验,终于取得成功,解决了一大难题。
到1963年年中,各个大组的难题都攻克过关,甲种分离膜的研制任务终于圆满完成。试生产的元件经使用考验,性能超过苏联样品。消息传到北京,获得连连好评:“这么快就解决了制造原子弹的关键难题,震动!开心!”
做隐姓埋名人
代号为“真空阀门”的第十研究室成立以后,上海警备区曾提出派解放军到上海冶金研究所,保卫绝密攻关研究。但研究所党委书记万钧经过慎重考虑,认为这样目标反而太大,婉拒了,又新建了一个保密室,并从上海一家工厂调来支部副书记徐惠英,负责整个项目的保密工作。
当时在上海,工厂是效益最好的单位,徐惠英每个月工资有90多元。调到冶金所以后,不仅工作压力大,工资也下降到30多元。但她毫无怨言,甚至准备付出生命代价来完成这项工作。她说:“我们的绝密工作随时被敌特注视,有一定危险性。万一我出事了,或病故了,要将我的遗体捐献给医学研究。”
作为国家绝密项目,所有参加“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人员都经过了严格审查,必须家庭出身好,政治上绝对可靠。所里的保密纪律极为严格,进出实验室要登记,实验室之间互相隔离,不允许人员任意串门,对任何人都不能谈及自己的工作。
这样的保密工作有它的特殊性,甚至连找对象也要经组织的审查和批准。尽管如此,大家都听从组织意见,全心全意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直到最终完成任务。
参加了国家绝密项目,不允许发表文章,不能参加学术会议。从复旦大学来的第三大组组长李郁芬教授,隐姓埋名许多年,为分离膜的研制和实用化解决了不少技术难题,业务水平很高。但她在学术界却不为人知。以至于改革开放后老同学碰到她时,都吃惊地问:“这些年不见你发表文章,学术会议上也见不到你,你到哪里去了?我们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呢!”
在研究过程中,为了获得准确的物理参数,以建立正确的处理工艺,必须去北京615所进行元件分离系数的精确测定。柳襄怀等攻关人员,曾多次和带有武器的保密室同志一起,带着集体研制完成的分离膜元件样品,由研究所派专车送到上海北火车站,坐上前后有乘警警卫的软席卧铺包厢去北京。到达北京车站后,再由615所专车来接。
那个年代,一个年纪轻轻、刚从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享受此等特殊待遇,一般人很难理解。柳襄怀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去北京途中,他坐在卧铺包厢外面的过道上欣赏窗外景致。一位乘警走过来,严肃地问他:“喂,你是坐哪个车厢的?”他没说话,用手示意。乘警显然不相信,再一次严厉地问:“我问你,你是坐哪个车厢的?”这一次,他明确告诉乘警:“我就是住这个房间的!”
温暖的大家庭
“那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也是一段充满温暖的岁月。为了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的研制,大家心无旁骛、齐心协力,不计较个人得失,终于完成了国家交办的重要任务。”柳襄怀说。
第十研究室组建之初,攻关队伍有60多人,后来根据需要,增加到近90多人,来自全国多个单位。为了早日完成攻关任务,许多人为国家舍小家,逢年过节都不回去与家人团聚。保密室的工作人员顾盘仁,连续两个春节都是在实验大楼里过的年。
第十研究室党支部书记汪泽,从部队调来以后,工资也下降了许多,但他从不计较,一心扑在工作上,积极做好来自不同单位人员的政治思想工作和协调工作,还非常贴心地解决大家的实际困难。得知冶金所有些攻关人员结婚后两地分居,就千方百计地将他们的爱人调来上海,解除了他们的后顾之忧。这在当年,是非常不容易办到的事。
当年在上海冶金研究所,虽然大家不知道神秘的“十室”到底是干什么的,但都明白这群人为国家承担了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并自觉成为他们的坚强后盾。
只要提出加工部件、维修设备,机电工厂和灯工室专门指定的工人师傅,随叫随到;分离膜相关样品需要做分析测试,分析室主任汪厚基一旦接到任务,就会让孟传奎等专门人员,随送随做,及时分析;食堂员工保证提供攻关人员夜班食品;水电工人随时保证“真空阀门”室的水、电、气畅通;条件处保证用气钢瓶及时供应;攻关研究室秘书赵施龙负责编写每个月的工作汇报,打字间严金娣专门负责打字成文。
“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获得国家发明奖一等奖、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上海冶金研究所的王渭源,由于做出突出贡献,还成为唯一一位登上国家奖励榜的编外攻关人员。
这些平凡的工作者,都为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1964年10月16日,一声巨响划破长空,茫茫戈壁滩上空升起巨大的蘑菇云,我国成功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全国欢呼,世界震动。参加国家绝密攻关项目“甲种分离膜的制造技术”研制的全体人员,心中更是充满兴奋和自豪。
1965年,代号为“真空阀门”的第十研究室的实验任务基本完成,这支队伍随后转向了半导体集成电路和离子束材料表面处理及应用研究等领域,继续为国家的科研事业作贡献。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这支队伍中的许多人,在各自工作岗位上都很有成就。那一段为蘑菇云早日升空而奋斗的岁月,是我们共同的骄傲。”柳襄怀说。(记者张建松)
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